树下站了个人,一袭黑金长袍,只是一个背影便能感受到威严之气。
两人静静而立,谁也没有先开口。
空气沉寂了一段时间,还是容遂先道:“我今天听宦涟说他见到你和晚来了。”
定止道:“嗯。”
“晚来还好吗?”
“好得很。”
容遂略微思考片刻,道:“你呢?在下面过的还算适应?”
定止看了他一眼:“我到凡界已经七百年了,天帝的关心来得可真及时。”
容遂一噎。
定止接着道:“天帝还有事么?没有的话我回去睡觉了,晚来一会儿发现我不在会出来找我的。”
容遂愣了愣,猛然转过身,惊诧道:“你和晚来睡了?”
“。”
定止道:“原来不会用词是遗传的。”
容遂狐疑道:“什么意思?”
定止:“晚来说你被绿了。”
“?”
容遂深吸一口气:“你一天天的都在给晚来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