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止:“晚来的姻缘线还是在我身上。”
容遂道:“我会让人解开的。”
定止:“随意。”
容遂被他气得不轻,一甩袖子就走了。
两人又一次不欢而散。
天帝走后,定止在树下站了很久,他刚往房间走了一步,却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想了想,他还是拐到翎言的院子,从他私藏的酒窖带了几瓶酒出来。
容晚来睡到一半,迷迷糊糊间想把爪子往定止身上搭去,爪子一伸,却没有碰到人。
他睁开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师尊?”
他喊了声。
没有回应。
容晚来愣了一下,而后爬起来,在床上坐了会儿,
他化为了人形走出门去,在院内找了一圈,蓦然发现了斜倚树下的定止。
依旧是一袭白袍,皎洁的月光打在他的侧颜,那张总是平淡如水的面容却泛上了微红,整个人似是罩在一片朦胧里。
他的身侧倒了很多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