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古怪。
姑娘家大了,她管得太多不好,小心提醒萧坤宁:“看人不能看脸,谢玙长得好看,但不适合你。”
一个呆、一个人精,一个傻、一个多智,吃亏的永远是萧坤宁。
萧坤宁没精神听这些,赵熙然一来,诸多麻烦便解了,再等几日,谢玙恢复后,她就能将人推开了,但是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合葬一事。
将谢玙托付给赵熙然,她则领着人悄悄出了墨香斋。
奔波几日的赵熙然靠在坐榻上,想着即将面临的问题,高阳这几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非是逼她出来,可是出来又能怎么样。就高阳那个花心的德行,谁愿意沾染她。
想不明白之际,余光扫到角落里刻苦的谢玙,她觉得有些事该问问谢玙。
同性能成婚的背景下,这两人不应该避嫌吗?尤其是萧坤宁这个不知道感情是什么东西的单身狗,谢玙这样的人像是情场老手,装傻卖萌,太可耻了。
谢玙在刻着木头人,眼前影子晃动,她下意识握紧了刻刀,笑着抬首:“姨娘有事吗?”
赵熙然的目光落在谢玙手中的木头人身上,谢玙刀工不错,刻刀之下,木头人刻画得惟妙惟肖。木头人是一小姑娘,瞧着发髻,年岁应当不大。
脸形轮廓还有些熟悉,谢玙竟刻一小女孩,真是有意思。
谢太傅变傻了,还有些可爱。
她不去理会傻子,让人去跑一趟驿馆,请高阳来叙一叙,盯着萧坤宁可不好,毕竟她都已经做了,高阳应该来找她才对。
谢玙雕木,认真如无人,就算赵熙然来回走动,也没有影响到她。
对面屋里的顾凝见院子里没动静,自觉回到蘅湘斋,宫里这几日很热闹。
延平王在接到赐婚旨意后就病,而景阳长公主闭门不出,颜相境地如旧,而谢太傅也病了,去了郊外别院养病,众人也见不到。
这些大事一挤在一起,关系就有些微妙。而众人都知延平王那日求的是颜如玉,并非冒出来的颜家嫡长女,李代桃僵的事做来太过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