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宁:“……”论脸皮厚,高阳长公主当属第一,就连不知羞耻的谢玙拍马都赶不上。
谢玙却道:“赵二东家挥金如土,恰好与您相配,养女比不上情人,可怜萧姑娘捞不到一文钱。”
萧坤宁:“……”谢玙你不提醒会死吗?
高阳故作惊讶:“我说呢,萧姑娘怎地不接手赵家的生意,原来是赵熙然不喜你。”
“萧傻子是傻子,如何抵得过您这等善于筹谋的人,如果赵二东家若是知晓您的所为,您说说您这勤王的后勤银子从哪里来呢?”谢玙不动声色地警告。
“我好歹也是你的小姨娘,用不着这么斩尽杀绝。”高阳摆摆手,镇定的面容上那双眼睫微微颤动,就像是蝴蝶振翅,隐约不安。
萧坤宁从头至尾都不打算说话,这对姨侄都是顶着羊皮的狼,高阳算计到赵熙然的头上去了,这么一想,赵熙然就是冤大头了。
活该!
她一点都不心疼,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着人。
姨侄二人拌嘴拌了一路,谢玙握着萧坤宁的手在暗地里愈发紧了,萧坤宁能理解她的紧张,一别多年,近乡情怯。
谢玙这么一搅和,高阳将她同赵熙然的事都吐了出来,两人听了一路的八卦,高阳惦记着赵家的银子很久了,当是她与赵冕不同,她以身做诱惑,钱财与感情双双得意。
萧坤宁拉着谢玙低语:“她怎么和你一样。”都惦记人家多年。
谢玙白净的面色蓦地染上红晕,低咳一声,稍微不满道:“你高看我了,我只盯着你的人,你身无分文。”
“你是嫌弃我没有银子?”萧坤宁斜瞪她一眼,看得谢玙忙改口:“我有,就是你的。”
“你哪里来的银子?”萧坤宁低语。长安城内的官宦后院都会有些田庄铺子,都是上人给的,就像是赵熙然。她如今将生意做大,也得益于赵家原本就丰厚的家底。
谢玙好像是一人来的长安?
车轱辘的声音压过对面,咕隆咕隆的声音掩盖住谢玙的话:“沈家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