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看着自己手上那根散发着一种迷离的光彩,中间翻滚着一团红色血液的水晶,也不多说话,直接就当着两位长老的面,在那两位长老灼灼目光的注视下,用那水晶的尖端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让自己的鲜血滴了几滴落在那水晶上。
张铁的鲜血被水晶吸收,在与水晶中那团红色的血液相遇的时候,血脉水晶红光大放,把周围数百米的天空照得宛如晚霞,不仅如此,那水晶还像完全没有重量一样,在天空上漂浮了起来。
那水晶放红光说明眼前此人正是怀远公血脉,而水晶能够飘起,则说明那滴入到水晶中的那滴鲜血,已经是骑士身上流淌下来的真血。
看到这一幕,穆恩长老和穆雷长老须眉皆动,又惊又喜。
看到那血脉水晶发出的红光已经引起脚下某些人的注意,穆恩长老长袖一挥,收起血脉水晶,“走,先回宗祠大殿再说!”
张铁就跟着两位长老直接朝着下面怀远堂的宗祠大殿飞去。
宗祠大殿这种地方,张铁还是第一次来,他跟着两位长老落在那宗祠大殿外面的露台之上,然后就走进了一个宏伟的大殿之中。
那大殿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雕像,有二十多米高,一个人持弓而射,箭头直指大殿的门口,威猛无比,大殿之中到处都是几个人才能合抱得过来的几十米高的巨柱,几个巨大的紫金铜鼎安放在大殿的几个角落,里面燃烧着一种特殊的鲸油,那油料燃烧的时候,没有烟,反而有一种奇异的,让人心神镇定的香味,怀远堂的权势富贵还有家族底蕴,尽都在这个大殿中展示无遗。
只要一看那个巨大的金属人像上面的怀远堂三个字,张铁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怀远堂的创始者——张怀远,也是自己的嫡系先祖。
在怀远公那巨大雕像的脚下,又是如阶梯一般。从高到低,从上到下的安放着一排排长长的灵位,所有的灵位加起来一共有上万个,分成了二十多排。整齐肃穆的立于巨人的脚下。在这些灵位的最下方,有一个供台,供台的正中央,则有一块将近一米高的。通体透亮到没有一丝杂质的巨大黑水晶。
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庄严肃穆。
看到那些怀远堂的先人牌位和先祖的雕像,张铁也不多说话,看到那些灵位前面的供桌上有香有炉,就直接走到那里,拿起三株香,点燃。
“怀远堂弟子张铁今日祭拜各位先祖英烈,希望各位先祖在天之灵,能护佑我怀远堂繁荣昌盛,血脉不断,能护佑我父我母福寿延绵,永无灾殃,我父我母一切病老忧恼,一切伤痛悲苦,一切刀兵水火诸难,请加于我身,我愿代受!”
张铁说完,恭恭敬敬跪在地上,三叩首跪拜之后,才站起把香插到了香炉中。
穆雷和穆恩两位长老早就听说张铁从小在家中就孝顺无比,张铁一家在黑炎城时,生活清苦,其母做米酿以补贴家用,那米酿,也就两三个铜板一碗,张铁小时极爱吃米酿,可四岁之后,就不再多食,家人问之为何,其言,见母做米酿辛苦,见父上班劳累,故不忍多食,以让父母多苦而少利,后来张家回到怀远郡,张铁更是用一本《珠心神算》救父出囫囵,再后来,哪怕张铁发明出全效药剂,成为一家顶梁之柱,已经举足轻重,日进斗金,其在家中,也从不加一句粗声于父母,对父母言听计从,还常扮稚子小儿状搏父母一笑……
这些关于张铁的消息,都是市井之事,原本两位长老自然不可能知道与关注这些,但在张铁生出了三个了不得的儿子之后,随着怀远堂中诸位长老对张铁的关注的加深,这些事情也才通过各种渠道慢慢传到了两位长老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