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拖鞋时,鞋柜里的大皮鞋无声的提醒她家里有另一个人存在,男士拖鞋也在静静的等待主人回家。
江蓝难得独处,感觉家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抓紧时间洗个澡,毕竟单身男女共处一室,多少会有些尴尬的瞬间。
比如阳台晾晒的内衣,共用一个卫生间。
江蓝拍拍脸蛋不再回忆,再过几天就要发工资了,到时候私下里多给他一些,他应该会明白暗示,主动搬出去的吧?
同一时间,某个高档俱乐部。
闻邈走下拳击台,额角汗水不断滑落,抬手用脖颈上的白毛巾胡乱擦拭。
他是几个朋友中最后一个下台的。
“哎,接着。”
一瓶功能饮料直奔面门。
闻邈稳稳接住,补足水分后向朋友走去,苏九推了推身旁摊着不动的哥们一把,腾出地方给他。
苏九,“闻哥你今天吃激素了吧,也太猛了!”
闻邈不置可否,站着缓口气后就开始收拾东西,“你们玩,我去洗澡就撤了。”
“哎,别啊!”姚永奇立马坐直,“咱哥几个好久没聚了,等下去喝一杯不爽吗。”
闻邈想到家里不会做饭的某人,“算了,明早要赶飞机,下次我请。”
姚永奇还想再劝,被苏九拦下,等人走后,他不乐意了,“拦我做什么,别告诉我你也要鸽?”
“放心,今天我舍命陪君子。”苏九挤眉弄眼,笑嘻嘻的凑近他,“你发现没,闻哥最近怪怪的,每次哥几个组局都不来,明显是有情况啊。”
姚永奇皱眉,“不能吧?”
苏九用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看他,“可靠消息,崔灿去闻哥家堵人,都一个星期了愣是没见到人。”
“闻哥搬家了?”
“屁,闻哥怎么可能搬家,他是夜不归宿!”
这边被兄弟讨论的闻邈,熟练的让司机将车停在小区附近的站牌前,步行回去的路上,鬼使神差的买了份她爱吃的糖炒栗子。
白住了这么久,就当是给房东福利了。
到家时客厅没人,他犹豫一瞬,敲响她的房门,“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