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集齐这几位人才的?”
从资本的角度来看,老陆小白和,老的老懒得懒,还有个爱做暴富梦的,完全没有为工作室创造价值的潜力。
闻邈言出必行,既然答应要为舒心做运营,工作室的人员调动他自是上心的。
“听说心理行业最忌讳泄露顾客,你不怕?”
江蓝眼睑微颤,对他了解这么透彻也不意外,说不定连她也被调查个底朝天。
“放心,法律允许范围内的调查。”
像是能看出她心中所想,闻邈适时的解释。
江蓝耸肩,更不放心了。
她目光看向办公区闲聊的几人,思绪飘远。
了解舒心的人都知道,刚开业近半年时间工作室只有江蓝一人,而后陆陆续续来了老陆几个。
外人都以为老陆是资历最老的,其实不然,小白才是舒心的元老,入职第一人。
那是老江飞升后的第一年,多雨的夏季,小白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整个心理圈没几个不知道的,协会那几个说的上话的元老站出来对他严厉指责。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一整年都在憋着火的协会会长,终于逮到小白这个典型,恨不得宣传的人尽皆知,给自己树立威信。
白周洲同年刚拿到一级心理咨询师的证书,本该是圈内新秀,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狼狈的差点儿连饭都吃不上。
那时候江蓝也穷,舒心的接单量勉强维持生计,偏偏她是个爱赌气的性子,为了和协会对着干,主动向白周洲递去橄榄枝。
小白也没让她失望,年轻人爱恨分明,很快就走出低谷,也正是那段时间穷怕了,他对暴富有着常人没有的痴迷,每月的收入刨去房租和生活费,全部投进了彩票站。
可谓是一人养活了楼下的彩票站点,前不久还刚扩建了店面,特别邀请了小白参加剪彩仪式。
闻邈,“心理医生入职前培训不是有明文规定吗,他也不是新人了,为什么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江蓝面色清冷,“因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