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她过去做早饭时,金镰侃说中午几人都有事,不用她做午饭,她就提前回了家,上了船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忙完了?”
金镰侃立即划动船桨,回头看她一眼,神秘道:“还差一个步骤。”
这事干的还分好几步?绮芳满心疑惑,直到金镰侃将船划到幽水桥,见桥下的石板上有个正在不停蠕动的大型麻袋包,惊得瞪大眼,猜到了里面的人,用口型向金镰侃确认,“佘庆丰?”
小金笑着点点头。
绮芳赶紧转头在四周查看,光天化日把一个大活人套麻袋,被发现就糟了。好在现在正好是午休时间,幽水桥离城墙近,是个死角,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金在绮芳耳旁悄声解释,“你放心,我们有人在路口守着。”说完递给绮芳一根木棒,用眼神示意她动手。
绮芳咽了口吐沫,看向麻袋包,佘庆丰被小金他们头朝下放着,此刻正撅着屁股在石板上蠕动,姿势都摆好了……
刚说完想要像奶奶一样揍人,结果还真实现了,有点激动怎么办?说起来幽水桥跟她还有点缘分,当年就是在这里原主被人行凶,才导致她的穿越。
到底动不动手?绮芳没犹豫几秒,快步跳下船,挥起木棒朝佘庆丰屁股的位置使劲揍了一棒子。
佘庆丰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这一棒子既是为我也是为原主打的。
麻袋里想起一声闷哼。
过瘾!
绮芳又挥下一棒子,这一棒子是为所有被瞧不起的女人们挥就的,谁说女人智商就不如男人,活该被花言巧语欺骗,让男人支配做坏事,女人也能行,也可以揍男人屁股。
麻袋里的人在激烈地蠕动。
绮芳最后挥下两棒子,这次纯粹是私刑,佘庆丰你意图盗取别人的传家宝,逃脱掉处罚,那就揍你个屁股开花。
打得有点狠,麻袋里的人疼得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吓了绮芳一跳,不会死了吧?
小金踢了麻袋一脚,听闷哼声又响,哼笑一声,给在街角把守的小四一个手势,带绮芳上船离开。今天主要让绮芳过瘾,他就不动手了,他的仇要留到最后再一起报。
回程路上绮芳还难抑兴奋,“套人麻袋不是黑灯瞎火的时候动手吗?你胆子真大。”
小金得意笑笑,没多解释,套麻袋在大白天套,难度大才更过瘾,套佘庆丰的麻袋一点都不难。
佘庆丰这几天几乎天天出门,遇见熟人像没事人一样,热情打招呼,状元街一天能逛三回,这么做还真有效果,有些人没亲眼所见,对他本来存着一份好印象,都认为他被他给冤枉了,还替他委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