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里面停留十几秒,小四很快把消息带回家。
绮芳闻讯挑了挑眉,这佘福贵还真是反套路,不讲究狡兔三窟,把东西都放在一处,亲自镇守。符合他多疑的性格。倒也好,省得他们再找。
几人凑到一起开小会,知道了位置,到底该怎样把东西拿走呢?
小四摸着下巴,“我倒是能每天拿一点,但佘福贵估计对那些箱子、盒子都如数家珍,少一点他就会察觉,打草惊蛇就糟了。”
三虎下了决心,发狠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不能让东西还放在佘家,那墙再高,有梯子也不是事,我们就进去明抢,他们要是找公安,画上有品鉴的印记,金家的大章印在上面,总能证明东西是我们的。”
余家派余凌霄来帮着出主意,他跟政府最近打交道多,知道市里财政有多缺钱,立即否决三虎的铤而走险,“好,就算书画什么的能证明,小金说古董没那么多,箱子里大部分都是黄金,黄金就算金家不重视原始金元宝的价值,重新熔了铸上“金”字,能证明是金家的吗?佘家解释不清来历,立即就会被没收。”
小五转头看小金,“金哥,我头一次觉得你这姓麻烦。”
三虎头疼,“金元宝,金哥那是一屋子你呀,赶紧想办法呀。”
小金神神在在,看向正凝神思索的绮芳,“你怎么想的?”
绮芳抬头,目光湛然,“三虎说得对,干就干票大的,我们偷。”
“好。”小金立即应和。
“偷也就比抢好点吧。”三虎觉得金哥没原则,为啥偷就好了?
绮芳不急着解释,问刚才摆弄收音机的小五,“明天刮什么风?”
小五回忆,“刮东北风,风力有四级左右。”
桌子上有“钉子”给的酒厂厂区分布图,绮芳指上一处,“在这放一把火怎么样?那东西湿热,燃得慢,就是烟大,声势造得大,又不会对财产造成损失,就相当于把村里人家院子外面的草垛子给点着了。”既然要玩就玩个大的,学法律的也最会踩着底线打个惊险的擦边球。
未来必然成为妻奴的小金不光无条件同意,还捧场,“这东西烧得不亏,烧透了能代替石英做胶鞋底子。”
干坏事肾上腺激素上升,绮芳跟着三虎拍桌子,恣意道,“杀人放火金腰带。”
听了这句,小金眼尾得意地挑起,反问小五,“我的姓到底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