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若是男子，那绝对能在朝廷为官，她非常聪明，不过关于后世的品牌推广，她也不懂。

李世民哈哈一笑，见长孙皇后也不懂，非常得意，随后将陈竹那一套说法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

此时李丽质将香水瓶递给长孙皇后，“母后，你看这瓶子，上面有字，还有一句话。”

长孙皇后接过香水瓶。

“云想衣裳花想容。”

这可是诗仙李白的诗，平淡的语句自有一股飘逸脱俗之感。

长孙皇后一下了愣住了，觉得这诗写的真好，远胜现今那些柔糜之诗。

“这是诗句？”

李二更加得意，“不错，皇后，这就是朕友人的创意，他接下来会推广出新的香水，然后会写上其他的诗句。”

“这样有故事的香水……或许真的能大卖。”

李丽质喊道:“父皇，这原来是诗啊，写的真好。”

“哦，长乐想不想看下面的诗句。”

“想的，父皇，长乐想看。”

长孙皇后也有些好奇，她猛然发现香水瓶上的字写的清瘦精劲，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这字如此不同？”

“皇后，这字也是朕友人发明的，这叫瘦金体。”

长孙皇后见李世民开口“友人”，闭口“友人”，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不过她不会表现出来。

李世民随后取出了从李昀那里得来的宣纸，上面正是《清平调》全篇。

他直接给长孙皇后展开了宣纸，“皇后，长乐，这就是下面的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

李丽质稚嫩甜美的声音响起，她念完后惊声说道:“母后，这诗写的真好。”

她年龄小，也不明白哪里好，但凭感觉是一首好诗。

长孙皇后点点头，“不错，写的极好。”

她的目光在宣纸逗留，看着上面的大字，想到字如其人，不禁对自己之前的看法有些怀疑。

如果李二这个“友人”真的是一名佞臣，哪里写的出这样的诗句，写的出这样的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