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小学弟科普啊,这世界上不止有ao恋,还有oo恋,aa恋。至于做——嗯咳、那什么的事情,把人压着狠亲一顿,自然就懂了。”
俞沛越说声音越小,偷瞄去看景安,就怕他直接爆炸当场来个九段摔。
但出乎他意料,景安没有玩变脸术,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
只是细看的话,刚刚还阴沉沉的眼睛莫名闪着光,再细看一点的话,那薄凉的唇似乎还有点翘?
俞沛没敢盯着他看,只觉那都是错觉。
他刷地收回视线,瞥向老天爷,迎着正午晒破头的阳光长叹:“谁知道你家崽真的啥都不懂,脸那叫一个红。”
景安什么话都没说,双手抱怀微倚树干,静静听着。
俞沛又瞟他一眼,琢磨道:“还记得我上次给你看的‘安宁c文’吗——哎,景安?你去哪?”
景安?
景安在他下定决心询问的时候,转身走了,直向训练场,步伐还挺快。
俞沛‘啧’了声,收回视线对老天嘀咕:权子欢真要命,别真把好好的一个oga给掰弯了吧!
离开俞沛的视线后,景安步伐节奏减缓,脑中的思绪有些混乱,即使是弄明白了季宁的矛盾,他也不能当面点明。
当年权子欢向他告白时,景安花了三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选择远离权子欢。
他只当权子欢是挚友,就绝不可能给他留下任何幻想,决心趁这个泥潭还未完全吞噬他的理智时,打破一切可能。
可惜后来阴差阳错,他们反目成仇。
同理,如果季宁只是一时心悸才出现的异样反应,他亦不会去戳破这层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