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本来也是打算今天加更一章的。

但他忽然接到书迷池中的电话。

电话里，池中不爽地问：“文大！你真的嘲笑了虚空？因此激怒了他？”

听着池中兴师问罪的话，陆扬沉默了一下，才说：“没有！”

“那他在单章里那么说？你不会告诉我他在撒谎吧？”

池中又语气不爽地问。

陆扬想了想，给了句解释：“你可以问问今年参加年会的作者！让他们告诉你我年会的时候，有没有嘲笑他！”

池中作为一名肯花钱打赏几万甚至十几二十万盟主的书迷，他当然不止给陆扬打赏过，他也不可能一直只追陆扬一个人的书，陆扬知道他应该还认识其他的大神。

池中兴师问罪的语气，让陆扬有点不爽，因此，解释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但挂断电话之后，他又想到池中这些年对他的支持，这样挂断他的电话，好像不大好，犹豫了一下，陆扬又把年会那天，他发给念破虚空的那条短信截图发给了池中，还有念破虚空退出文丑原始群的消息通知也截图发了过去。

……

陆扬突然挂断了电话，电话另一头，池中脸色确实变得不大好看，就在他准备也退出文丑原始群的时候，他忽然看见陆扬给他发过来的两张截图。

一对比截图上显示的时间，他脸色变得疑惑了。

想了想，他又打电话给晨东，就像陆扬估计的一样，他确实还是其他几个大神的盟主，也有其他大神的联系方式。

电话里，晨东跟他说了年会那天现场的情况，以及新人王念破虚空半途离去的原因，池中脸色又变了一些，跟着又给另外两位认识的大神发了qq信息。

结果得到的回复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