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三天都过去了,地涌夫人怀疑再这样挂下去,她就要变成寺庙里的一条老鼠干,神魂悠悠荡荡之中瞧见那只孙猴子一步三跳的从房间里出来。
又看到六个穿着金色铠甲的青壮端着一桶桶的热水进了那客房。
“喂,丑脸和尚,是不是你师父醒了?”
地涌夫人勾住一旁的树枝,踢了几脚询问树下那蓝脸的和尚。
坐在地上的沙僧一动不动的双手抱胸,降魔杖放在膝上,仿若未闻。
“你这么关心你的师父的性命,他刚醒发现自己的心爱徒弟不在他的身边,一定会孤单寂寞冷的,说不定还会以为你没真心当他是师父,一点都不关心他,这对你们师徒的感情可是大忌。”
盘腿打坐的和尚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管她怎么说就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树下看守着她。
等陈炜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时,就看到一道紫色的身影挂在院子里的榕树下,手腕上绑着两根绳子连接着大树。
红薯干似的,被风吹着摇来摇去,不时那红薯干的身影还勾着脚尖踢一脚沙僧的脑袋。
“喂!”
陈炜走到树下,仰头看着挂在上面的妖怪。
地涌夫人刚被树下的和尚气的一头怒火,听到有人叫她气呼呼的瞪向来人:“喊什么喊!没看我正在忙!”
“好吧,让你继续忙。”
陈炜将地上的沙僧拉到一旁,拍打干净他身上落下来的脚印:“下次别光坐在那里被人打,要看守着她也可以坐远一些,难道你觉得自己打不过她吗?”
“打的过。”沙僧捞起地上的降魔杖,很肯定的回答。
“那就是了,我已经身体好了,她既然喜欢吊着就让她多吊几天,敢跑就让你大师兄去抓她回来,再不济还有你二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