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一的表情有些狰狞,几乎是暴躁地将手伸进陈盈风的衣服里,探到她背后,用力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和那一道长长的疤痕。
那晚春风一度的最后,陈盈风抱着她的头说出:“我没有和他睡,我杀了他。”是两人之间剩下的最后的温和回忆,此后,陈盈风似乎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外人,连套路性的微笑都懒得给。
她粗鲁地抚摸着,甚至是不惜将陈盈风弄疼地按压着那道疤痕,似乎只有这道伤疤,才能证明,女人心里是有、或者曾经是有一点自己的位置的。
陈盈风吃痛,用力将她推开,狠狠删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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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曾经拍好的、经过了粗剪的片段。播放完毕后,李自牧一抬头,疑惑地问:
“林青浅,你怎么回事?”李自牧看着林青浅脸上变幻莫测的脸色,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青浅却有些神游。
当时这场戏ng了十多次,几乎是她ng数目的上限。
主要是没见过如此诱惑地小孩,更别提那个“洗面奶”情节,她笑场一次,身体僵硬没反应过来三次。
最后回酒店,还留了好久的鼻血,被小孩狠狠地嘲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晚她惊鸿一瞥,还看见了小孩下单情、趣内、衣。
完犊子了。
她捂住脸。
李自牧不去管突然变得奇奇怪怪的林青浅,转身对宋清越说:“有没有那种感觉了,”他手向上抬了抬,“心中升腾起来的那股醋意?和对宁静的生活的渴望交织在一起,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宋清越感受了一会,摇摇头,“很难。”一边感受着,嘴边露出傻笑。
李自牧要抓狂了,“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