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嗯,做了她一天的私人秘书。”
林之音很感兴趣地问:“学到了些什么吗?”
林青浅打岔:“就是一些端茶倒水的活,慢慢来,不急的。”
林之音笑笑,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反而和蔼地对着林青浅说:“谢家那件事干得不错,谢家现在的主事人谢老四已经和我打过电话道歉了,把锅推给了一个小辈。暂时不用追究,毕竟是没有证据的事,毕竟王炸拿在手里比丢到牌桌上更有威慑力。”
林青浅点点头,“我懂。”
林之音笑笑,她对这个继承人还是很满意的,不比年轻时的自己差:“明天公安局上半天班,你带好证件,去办一下分户立户口的手续,下午……”
林青浅惊异地打断,半开玩笑地说:“妈,这就要把我赶出家门了?”
“瞎说什么呢?”林之音责怪地剜了她一眼,“你现在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有固定收入,有合法稳定住所,还赖在家里干什么?”
“行吧,”林青浅耸耸肩,随后正经起来,“是和我爸……我生父有关吗?”
林之音点点头,“对,我刚才就想说,我已经向局方提交了私人飞机飞天府的申请,你明天下午就可以飞一趟,去看看你父亲。”她面色柔和而怀缅,“所以让你去办手续,不要以我的女儿的身份去。”
林青浅是一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大概就是因为林之音的耳濡目染——她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就像这次要林青浅去办手续一样。
林青浅点了点头,随后有些惊讶地看向天边,“今天这火烧云,挺不一样的。”确实,那云就像天边被撕裂一般,沿着天边燃烧了起来,一眼居然看不到尽头。不是薄如轻纱般的变化飞扬,就是那么满满的一大块,厚重而压抑,颜色是浓烈到化不开的正红,惨烈如血。
林之音闻言扭头去看,随即有几分恍惚,她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过很久,又抬起头看两人——准确的说是看着林青浅,带了几分意味深长地问:“你爸的事,你应该猜到了点吧。”
林青浅点点头,“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警察?是缉毒警察吧,大概是在跨国追捕的时候牺牲的。”中缅边境牺牲,在国内毫无记载,甚至连家人都找不到一个,除了出于保护身份在隐秘战线奋斗的缉毒警察,她想不到其他可能。
林之音点点头,“其实差不多了,但我知道你肯定有疑问,有些事,尽管解密了,但我也只能挑着和你说。你想知道些什么?”
林青浅略微思考了一会,问了一个两人都没想到的问题,“他,是私生子?”
“哈,”林之音失笑,“既然这样,我就从头讲起吧,这虽然是老爷子的黑历史,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