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老校长摸了摸脑袋,“我们已经把祖宗牌位转移了!”
林青浅笑了笑,“挺好的。”
“谢文亭和谢文顾那两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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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亭蹲在国道上,希望过路能有一辆车停下。
谢文顾还站在水稻田里,看着晕过去,脸肿成猪头的谢文飞,冷哼一声,鞠起一手水泼过去。
谢文飞悠悠醒转,然后又是迎面一拳。
直升机呼啸着飞过来了,林青浅探出脑袋。
“带着那个家伙,上来!”
宋朝度安排的接线员直接被当地警方带走了,就地关押,和猪头的谢文飞一起。
“呜呜呜呜疼!”林青浅紧咬着牙关,头上包着纱布,呜咽着。
宋清越心疼地看着她那极深极大的口子,担忧地看着医生,“不会留疤吧。”
“不好说。”医生眯起眼睛看,“我拿0号线给你们缝。”
“留疤也没事。”打麻药是最疼的,打完林青浅又活过来了,开玩笑地说,“我可以纹身,左边纹条龙这种。”
饿了一晚上的谢文亭一边扒饭,一边对着林青浅翻了个白眼。
宋清越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舍不得离开林青浅离开自己的视线,看了看来电是李冰后,就直接接了。
“开免提,我也听听。”林青浅不去看尖锐的针穿过自己的皮肤,选择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