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什么了?”伏地魔问。
“当年的阿利安娜·邓布利多似乎并非死于意外。”
派力斯恭敬地回答。
“他非常狡猾,利用吐真剂的漏洞顾左右而言他,想要把我的注意力引开。我花了不少功夫抓到了这个关键,推断阿利安娜的死应该和阿不思·邓布利多有关。奇怪的是,我反复逼问阿不福思,可无论什么问法他都能一口咬定不清楚真相。”
萎靡不振的阿不福思微微转动脑袋,不屑地喷了口气。
“这说明我说的是实话。”
派力斯微微看了他一眼,客观地对伏地魔说道:“以吐真剂的效用来说,某种程度上他说的是真话。”
伏地魔不置可否地打量阿不福思,山羊胡子和乱蓬蓬的灰色头发把他苍老的脸部遮挡得看不清轮廓,无声的魔法把那些浓密的毛发粗鲁地浇湿剥开。阿不福思发出了不爽的咕噜声。“别动我的头发!”
“安静,”伏地魔不悦道,“否则剃光。”
阿不福思愤怒地瞪着他,嘴唇上下开阖,最终没吭声。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伏地魔说,“你确定他还在吐真剂的效用下?”
“是的,主人。我们的专用吐真剂一瓶能够保证三天三夜的效用。我刚才取了他的血样检测过,确实还在效用下。”
派力斯又走上前,翻起阿不福思的眼皮观察。
“他的抗药性很高,应对技巧也很熟练,估计做过不少反吐真剂训练。保守估计药效还有一天时间。”
伏地魔微一颔首,抬起魔杖,无形的力量把阿不福思的脑袋固定住,逼他直视那双血红的眼睛。
“继续之前的工作吧。”伏地魔说,“你可以选择闭上眼睛用大脑封闭术,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姑且当作强摄魂取念的复建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