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可笑。功名利禄,位高权重,本身就会令他快乐。
他就是喜欢高高在上,看其他人被踩在脚下的模样。
简单易懂,直截了当。
邓布利多就是再问一千遍,答案也不会变。
他们都是精于洗脑的高手,知道多说无益,各自用行动践行着提问与回答。
——你真正想做的是什么?
——为所欲为,目中无人。
直到最后,他们的问题与回答也没有任何改变。
邓布利多看不到挂坠盒眼里的一丝动摇。反而是路过某个欧洲小镇的时候,挂坠盒捕捉到了邓布利多注视着他的一丝迟疑。
转瞬即逝,但他看得真真切切。
得意的嘲笑从心底蔓延到了盒身,邓布利多感到它温度的上升,无意识地捏紧。
只一会儿,又放开了。
那一小会儿,他一直凝视着远方的某个地方。
一句话也没说。
汤姆并不乐意唤起挂坠盒的记忆——事实上,他一直都不喜欢灵魂体的记忆共通效果,因为魂器的载体缘故,来自它们的记忆通常都不怎么令人愉快——这段和邓布利多朝夕相处的尤甚。
但是在地牢里,邓布利多最后的说话机会,又问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