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南多他们策划的!我只是被告知带着族人进学校,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还命令族人停下!真的!……可是……可是……”
“可是显然,”伏地魔善解人意地接过话,“没人听你的。”
芬里尔哆嗦了一下,委屈地皱起脸,却不敢反驳。
伏地魔好像对他暂时丧失了兴趣,直起身扫视四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芬里尔被迫扭着脖子被他掐在手里,借机缓慢地给自己转了个身,稍微舒服一点,开始期待将功赎罪的机会。
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刚想补充点什么,就听到一句冻结灵魂的提问。
“我允许你动了吗?”
伏地魔垂首侧目,捏在脖颈的手指忽然变得力大无穷,好像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能把他的脖子捏断。
芬里尔血液逆流,窒息又痛苦,呜呜啊啊地哀叫。
伏地魔放松了一点力气,看进他的眼睛,野蛮地翻阅记忆。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什么重点都没说到……”
松开手,芬里尔应声而落,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喘息。
伏地魔转向半空的黑魔标记,若有所思。
“那个标记,也是你放的吧。”
“……咳……是……是的……咳咳……”
芬里尔艰难地回答着,倒映着黑魔王身影的瞳孔微微变形,显出一丝凶兆。
黑魔标记一旦放出,只能由同一根魔杖收回。这也是为什么众人对漂浮在凶杀现场的黑魔标记束手无策,只能任它耀武扬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