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那股烟味就跟煤气罐子泄露了一样。人家是埋了银子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是连埋都没埋,还梗着脖子硬撑。
在周枕月的冷漠注视下,穆雪衣试着岔开话题:“阿月,我们都五天没见了,哈哈……你想我吗?我还挺想你的……”
周枕月看着她蜷在地上攥着垃圾袋的可怜样,一时也没心思去计较她抽烟的事了,叹了口气,轻轻扶她站起来回床上。
“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
穆雪衣一瘸一拐地坐上床。
“没事,真的没事。”
“可我的人打探到,你确实注射错了药。”
“你还记得江老医生吗?之前帮我们见面的那位老医生,他也在这家医院。他提前和我说了药剂被调换的事,所以我打的是正确的药。我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在穆国丞的监视下演演戏,不信你问阿浓。”
周枕月转过头看向葛薇浓。
葛薇浓还拿着沙发垫子,僵持着向外扇风的姿势。
目光直直的,像个二傻子。
周枕月又看回穆雪衣,“她都能帮你包庇抽烟的事,你觉得我会相信从她嘴里出来的话么?”
穆雪衣皱起眉,向葛薇浓递了个眼色。葛薇浓马上放下沙发垫子,飞快地撤了。
门被严严实实关上,把所有的账都留给那小两口自己算。
穆雪衣拉着周枕月坐在床上,拍拍枕头,讨好地笑:“阿月,走累了吧?躺下来。”
周枕月:“不要打岔,和我说实话。”
穆雪衣看向地面,轻叹,“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