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盯着椎名川的头部,也不知道那里装着什么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乱想。
而太宰治本人却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根本没有这样评价椎名川的资格,因为他自己的性格比椎名川那种偶尔发病的还要麻烦。
椎名川如果说是轻度不安患者那么太宰治就是重度不安患者了,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让他起疑心,监控器窃听器人力追踪变着花样地呈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演谍战片。
要不是椎名川有着一颗强大的心脏和过于天然的性格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同居人。
“唔……这样,但是太宰变化也很多哦,以前的话根本不会听我说话。”
椎名川一个一个细数着太宰治做过的事。
“放我鸽子,明明做好了饭却不回来吃,故意打碎我喜欢的花瓶。”
“诶……诶呀……”
太宰治眼神游移明显是心虚了。
“不对。”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
太宰治此时的样子在椎名川眼里和几个小时之前的坂口安吾高度重合了。
“当然。”
椎名川给出了相同的答案并对此抱有疑惑。
“这种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都对我能看出来这件事表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