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用火把当旗子用,你们想嘛,既然是旗子,就得扛着跟主将走,主将走哪,架子就得跟到哪,再一乱,磕磕碰碰的,火把要是插不紧,不就掉了?
火把掉了没多大事,可万一因此让光亮没了,我军不知向哪集结,被敌军趁黑冲杀,各个击破,岂不危急?”
木匠们军事素质不高,李孟羲并不因为这些木匠能力不行而对其有丝毫轻视,认真讲解着其中关键。
听李孟羲这么一讲,鲁犁不由抬头,昂着脖子向上看。
这火把架到底结实不,万一真跟军师说的那样,敌军突然袭营,这火把架子成为了军中最显眼的光亮,如果扶架子的旗手一不小心被军射死了,架子倒了,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万一架子一摔散架了,那可好,急切之间修不好架子了,营里一时半会又没有其他能举在高处的光亮,那可咋办。
想到这里,鲁犁抱着木架子下边的木杆,一阵狠晃,经他这一阵乱晃,架子上的火把,四个被晃掉三个。
看来是插火把的木头底座做的太大了,火把插进去插的不够紧。
还有,这木头架子,到底摔一下会摔坏不?
鲁犁于是挥手赶人,把一边的人赶开之后,然后松手,把木架子往没人的那一侧一推,架子倒地,然后咔嚓一声响,听声音李孟羲就知道,这玩意儿摔坏了。
鲁犁走过去看,支撑火把架的木杆,直接从榫接的地方摔断了。
鲁犁挠了挠头,转身看着走来的李孟羲,“营正,俺再从新做一个。”
“嗯。”李孟羲点头。
然后,李孟羲就拉着弟弟,随便找了一个木匠营的车子,坐在车子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木匠们忙碌。
当有了一个能干的团队之后,李孟羲发现很省事的。
根本不用李孟羲操心,鲁犁自己考虑到火把架的坚固与否的问题,然后,鲁犁还会亲自检验一下质量,摔坏了之后,鲁犁又自己去找人,准备做出更坚固的架子来。
李孟羲坐在车子边上,手臂撑在车子上,两个腿欢快的荡来荡去,在李孟羲一旁,弟弟也老老实实的坐着,小短腿晃荡的比李孟羲还欢撒。
“哥哥。”弟弟奶声奶气的叫了李孟羲一声。
“嗯?”李孟羲转头看弟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