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关上了。

“他怎么又出去了？”

“夜蛾老师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啊。”

夏油狐的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第二次打开，开门之人震惊之下太过用力，门框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

“这是什么？！”

夜蛾正道指着五条悟怀里的黑色狐狸，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刚才听到的是这只狐狸的声音吗？还是五条悟又学了什么变声之类的小花招耍人玩？

“好久不见了，夜蛾老师。”夏油狐礼貌地抬起前爪打招呼。

说话了！而且这个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夜蛾正道手指抖啊抖，感觉自己的心脏可能不太好：“夏油杰？！”

对，他是已经做好五条悟和夏油杰重新勾勾搭搭的心理准备了，但是没人告诉他夏油杰变成狐狸了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狐狸的？”他猛然想起去年被五条悟抱来学校的那只狐狸，“去年？”

不应该啊？盘星教还在正常活动，甚至业务开展的有声有色，首领变成动物的话，怎么会像现在这样，手下都这么镇定。

“是我哦，”夏油狐恶趣味地甩甩尾巴，跳下去走到夜蛾正道的面前，一张狐狸脸怎么看怎么狡猾，“因为和狐仙签订了契约，以后就是狐狸啦。”

夜蛾正道干巴巴地说：“…我觉得你在骗我。”

五条悟在一旁装模做样：“可怜的杰，只能被我抱着走来走去。”

“我确定你们在骗我了。”不愧是认识了十多年的师生，夜蛾正道看见五条的表现，反而松了一口气，如果夏油杰真的出意外，他的反应绝对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