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以为对方是为了进行某种震慑，可现在看他才明白，牧者只是为了将自己的血气扩散出去，为之后的复活做准备。

也就是说，除非周围被血雾侵染的海盗全部死光，否则无论他杀多少次，牧者都会从他的血仆中复生。

“好强大的能力，这是什么契约？简直是不死不灭？！”西格蒙装出一副大受震撼的样子。

“这种能力远远谈不上不死不灭。”阿德里安含糊了一句，并没有提及牧者签订的契约是什么。

西格蒙十分好奇，从牧者施展的能力来看，这应该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一种全新契约，但这实在太奇怪了，据他所知，一些小众的古怪的契约是很难晋升到高阶的。

比如说巴托莉，虽然偶尔也能听到有人签订了女巫契约，但大多数人只停留在一阶二阶，能够晋升到4阶的都很少听到，至于5阶，如果不是因为血腥伯爵号的支撑，凭巴托莉自己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的。

这也就是说，牧者签订的要么是一种极其小众，却被他晋升到高等的特殊契约，要么就是一种被切断传承，无法通过正常手段签订的契约。

结合着对方血腥邪异的作风，牧者和所谓的称号圣徒背后一定还隐藏着其他秘密。

“如果真的晋升到七阶，甚至不需要血仆在自己身边，只要还有一个血仆活着，他就可以在鲜血中复生，当然这种复生也是有代价的。”阿德里安接着说道。

“每一次复生都会变得虚弱，力量上限也会有所降低，直到最后，如果本体拥有的力量低于复生的血仆，那复生的过程就会失败，甚至还有反噬的风险。”

“哦……”西格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西格蒙心情大好，一边控制着深渊领主继续攻击，一边装作关切的样子问道。

“史蒂夫，还记得我曾经叮嘱过你的事情吗？”伊冯娜主教突然问道。

“接下来是整场战斗的关键！”伊冯娜表情凝重。

“正常来说，邪神对应的位阶就是7阶，而现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就算不是邪神的本体，也一定是他重要的分身！”

“我现在才彻底相信那个文森特说过的话，这个邪神的力量恢复，一定到了关键时刻，他和牧者大人战斗时表现出来的力量越强，就说明他藏在巢穴里的本体就越虚弱。”

“为什么？”最佳助攻者西格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