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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九更不敢妄动。
“喂喂喂!”谢墩云的声音蓦地打断难得的气氛。
二人不约而同寻声望去,只见谢墩云边走边落土,仿佛从地底拼死冒出来。
“该死的玩意儿!”扬手一掷,金光虺虺,瞬至。
上官伊吹再附耳,道:“别动。”
抬起左手二指,迎光熟稔一夹。
千钧一发!
戚九满头大汗,眼睁睁看见自己的蝶骨翼刀被两根修白的长指,安稳夹在眼前。
羽长的睫毛被刀风斩断几根,落在脸颊的汗珠间。
好险!
戚九心骂:谢哥疯了吗?!连我都削。
“好大的火气。”
上官伊吹不怒反笑,执刀的手背负身后,五指旋花一转,将翼刀薄刃收敛,藏入袖间。
谢墩云俨然气极,“妈的,花鲤鱼,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刀险些把老子给活劈咯!”
“老子这条命来之不易,你知道有多金贵吗?!”
“所以呢?”
上官伊吹风轻云淡地推开身前的人,完美的唇形一吹,拂去环月弯刀刃面上的沾尘。
“你所以个屁啊!”
谢墩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们鲤锦门办事,从不管别人的死活吗?!”
上官伊吹平静回复:“鲤锦门能动手的一般不讲理,能全死的一般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