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上官伊吹唇角,憋着笑,但又极快消匿。
戚九一跺脚,“大人别提了,我就是块饼!”
脸红心涨,转身准备往破烂的坊门口闯,早忘记书坊塌陷地底,没头的苍蝇原地转圈。
谢墩云摇摇头,一把扯住戚九的衣领,对上官伊吹恭谨道:“多有得罪。”
上官伊吹仿佛无觉,仅对戚九喊:“小子,接着!”
二指禅弹,从指尖蹦出一闪白花花的光斑。
稳稳落在戚九笨拙张开的掌心,火一般灼烫。
“算是谢礼。”
上官伊吹意味深长道。
谢墩云蹬足临高,扯着戚九从屋顶的漏洞跃出,眨眼消逝。
上官伊吹搓搓手中皮肉,美丽的瞳孔内暗涌澎湃。
“轲摩鸠,你可观赏得足兴?”
金铃琅琅,从漏洞外探出一颗华贵无比的脑袋。
“阿官,你是狼,如何也瞒不过你的耳朵。”
轲摩鸠对屋内静驻的人细细品量,唯觉得上官伊吹手执皮肉的模样,像被鲜血勾勒点染,加之灯色如豆,美艳里不禁沁透出阴鸷的决绝。
不容靠近。
于是变得小心翼翼:“那灰头土脸的小子,就是你口中独具慧眼的重要人物?”
“既然他有利用价值,为何又不带他折回鲤锦门去?”
还不是时候。
而且,不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