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擦头的轻柔动作微顿。

“那你希望是哪一种”

眸子流转,戚九道“这是大人您的想法,我哪有资格要求您什么呀,再说谢哥他……啊!”

上官伊吹猛一把扯住他的头发,痛得他快要跌出泪来,尚不得讨饶,耳畔的低音吹响惩戒般的音韵。

“这种态度,才叫对你有意见,懂吗?”

语毕,将戚九的里衣甩手抛到半空的竹枝高处,挂在叶尖央随风飘荡。

“你长得矮,就莫要踮脚取了,够不着的,一炷香内准吹得透干,现在睡吧!”

总觉得他的话里,十分有九是泄恨。

戚九默而躺下,上官伊吹又横腰把他拦住,“还不能睡。”

“大人……”

上官伊吹蔚然冷脸,“我给你的齿骨呢?不见在衣服里,可是随手丢了”

戚九道,“怎么可能,一直妥帖收藏着呢。”手伸到裤子里面,掏啊掏,掏出那颗滑溜溜的白玉牙骨。

“您瞧,还热乎着呢。”

噗嗤!

上官伊吹破天荒大笑不止,竹风也便随着这股勾魂摄魄的笑容,烨烨生姿。

“怎么会有人,把别人的赠物掖在裤|裆里,哈哈!”

戚九谨慎捧着牙骨,驳道“大人您想歪了,怎么可能塞那儿……我也是怕自己傻乎乎地弄丢了去,再说,衣服我能脱,裤子总不能随便乱脱吧……”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