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终于来了!

他等得花儿都快泄了。

戚九准备出舌应战。

一闪白光自竹林间悄然划过。

戚九骤然脸臊,一把推开上官伊吹剧烈起伏的胸膛,尴尬叫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您先睡,我内急,内急到实在憋不住了!”提起裤子一路狂奔。

待到上官伊吹失落的视野被竹林遮蔽于后,始才悄悄喊道,“大神……”

白式浅从竹隙,一瘸一拐绕出。

“大神,你晚上也打伞啊?”戚九双面酡红,心跳迅猛,俨然还没有从亢|奋中清醒过来,腿脚尚虚。

白式浅冷淡飘他一眼,最终定格在颈部的牙骨项链上:“就这个破玩意儿,你就肯让人给攻了?你也太贱了。”

戚九瞪眼,“什么贱,我们这是两情相悦!”

“那你看上他什么?左脸还是右脸?”

戚九哝道,“那……我也没什么值得大人能瞧上眼的啊……”

“所以,这就是贱,贱是一种彻心彻骨病,得上了就治不好的。”

白式浅仿佛不耻,义正言辞道“作为一个能力强前途大好青年,一定不能随便贱踏自己的肉|体,生命是如此缥缈无期,只有拿来做正义的事情,才能让生命得以永驻不朽。”

“大神,您今晚略有些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