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上官伊吹伸指抚触胸口的鲤纹,流波一般滑过光滑的锦缎, “你这种看好戏的表情,比你醉酒的模样更欠抽, 真的。”
“啊~这翻无情话, 你说出口来比我修练幻印还解闷!”
轲摩鸠双眸闭得更紧, “话说, 你一脸臭相, 可是碰壁了?”
嗯……上官伊吹含混不答。
“你前脚刚走,那矮子急得要上房,都这般明显的心机不纯了,怎么你还不趁机稳稳拿下吗?”
“难道你这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脸蛋儿,终于失灵了吗?”
“我的脸好的很,谢谢。”上官伊吹近乎皮笑肉不笑,“你以为自己是神棍吗?还有,你盼着我拿下什么?每次还不都是一样的结果。”
轲摩鸠倏然从桥栏坐起,“那要怪你啊,做什么都要讲方法,求手段,等时机。”
“若我,直接把人提住,裤子一扒撂床上,里里外外弄死他,这人就从头到脚是你的啦!”
上官伊吹瞧他闭着眼睛手舞足蹈,忍不住笑道,“这次不想这样,我想攻心为上,彻底钻人脑子里不出来,成吗”
“还有,”艳笑着靠近,“你们烨摩罗国民风何等开|放,才叫你穿得辉煌,反像个流|氓!”一脚生风,把措手不及的人踹进橙霜河中。
上官伊吹单脚踩着桥栏,淡然自若地瞅着水里挣扎的轲摩鸠,“醒醒酒,待会儿随我去提审个人。”
戚九没敢潜回橙霜坞,替白式浅削了几片薄竹,把他受伤的腿缚紧,二人才往谢墩云的新住地走去。
不待入苑,就听谢墩云清朗的洪音在苑内播撒。
“一二!一二!一二!”
推开竹门一瞧,谢墩云手端海碗,大口吃着葱花长面,一边蹲在院落里的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