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澄澄的半截橘子又重新在上官伊吹的五指内翻覆,“原来在你心底, 还是清楚知道等级贵贱区分的,不过你大概不清楚,妨碍公务, 尤其是鲤锦门的特殊事务,依照北周律, 是要拘役五年。”
戚九张大嘴, 他就随性而为罢了,哪想过这么多的后果。
“我不能进监圜。大人饶我。”分明说过不道歉的, 哎。
“那晚了!”上官伊吹快步走在他面前, 将人擒住,“你狗胆不小, 竟敢以下犯上,此次绝不能姑息, 以免再犯。”
戚九的双手被他大掌反剪在后背, 因挣扎或刻意, 肩头连着脖颈均露出于外, 白腻腻的像一块奶糕。
“得惩|罚你!”说着, 上官伊吹仿佛舔了唇,一口狠狠咬在上面,绝对不曾留有半分怜惜。
痛痛痛!
戚九哀嚎,酷|刑也就不过如此,可上官伊吹分明是要啃掉口肉去,心狠嘴辣,疼得人泪花自眼眶里直打转。
良久,应该是啃出血的程度,上官伊吹才慢慢松开嘴,他触到戚九可怜兮兮的表情时是心疼的,可是再看他肩头永远不可磨灭的牙印,又是餍足的。
“疼吗?”
戚九点头。
“记得住这疼吗?”
大约。
上官伊吹连日来的积郁,似在一瞬间瓦解,伏头温柔舔|舐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的牙痕,像吮吻玫瑰花中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