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伊吹:“怎么?舍不得我走?”

“不是!”戚九慌乱中找个理由搪塞道,“谢大哥总爱寻……寻某个人的麻烦,我怕尚未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自己人里先乱成一团。”啊~他在说什么啊~

上官伊吹问,“彣苏苏和东佛都听命于他,难道他还不满足这样的安排?”

戚九暗搓搓地咬了舌头一口。

啊~上官伊吹了然于心,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水墨色的木盒子,道“你刚才说的事情可谓小事一桩,只要你待会儿折回去后,说这方极玄子谁能以智力打开,里面的东海遗珠就归谁所有。”

“不论是谁惹了谁,都会安静下来的。”

戚九接过这个方寸大小之物,摇了摇,轻飘空乏,不像是能装宝物的木匣子。

上官伊吹摸摸他蜷曲的长发,“辛苦你了。”

戚九正说不辛苦,上官伊吹的舌,巧妙地迎着他微微启动的唇门,软油油得滑了进去。

“大人……”

戚九唔咛一声,须臾被人顶在粗涩的树干间,他的双手里紧攥着极玄子,亦被对方的手拉置头顶固定,再不能动。

“大人……”喉头急促的呼叫,反而加了几分楚楚哀怜的韵味。

上官伊吹俨然十分专心,更不会叫他分散一分心思,灵活的舌尖挑起丝丝缕缕的液,于彼此的口唇间来回混合,令戚九的喉头难受的不停呜咽着。

“大……人……”

如果不淋漓,怎会觉得骨肉酥麻,如果不尽致,又怎会魂荡神驰。

上官伊吹热得像一团奔驰的野火,简直要不管不顾,把整座霖山与怀里断断续续呻喘的人,一并焚烧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