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对谢墩云投出一记“祈君保重”的眼神,断然关门去了。

啊!没义气的东西不止一个!世风日下!

谢墩云的嘴里波涛汹涌,口若悬河,白式浅已经完全遁形,他只好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日天日地。

须臾,不知道什么东西径自骑到了他的腿上,死沉死沉的,还寒冰冰朝裤子裆里送冷。

仿佛一整座冰雕压顶。压得他这里,那里,还有某处一齐疼。

叫谢墩云无端联想起那片砍在头际的季风。

遂骂,“你个疯东西,你他妈不坐椅子,老子身残志坚,你坐老子……唔……”已被看不见的柔软堵住了嘴巴。

这是啥子情况?!

谢墩云唔唔低哼,他睁开眼睛死瞪着贴在脸上的白式浅,白式浅也冷冷凝着他,不带一丝情|欲。

于是,谢墩云看到了一只寒潭般透骨的黑色轮廓,那里面有玄墨描书的洪荒世界,积雪堆玉,山巅横卧,黑漫漫外白漫漫,延延无绝。

他看到了!看到了!

呃……

看到了一只放大的冷沉沉的眸子。

白式浅似乎闭了息,喘着气,幽绵绵的真气足而冲,以口对口,渡入谢墩云大张的嘴巴内,慢慢缓解了他肌理肺腑间的撕裂感,洗经伐髓般舒畅。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