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还一天到晚胡说八道不”
“嗯……”谢墩云心里想,关键时刻怎么就打不过他了呢,一舔嘴巴,咸津津的血腥味儿蔓延至舌根深处,足见对方纠缠得极狠,不懂点到即止,只懂攻取,冰锥子一样。
白式浅也发现了这一点。
谢墩云瞧他的眼神居然软中带绵。
不由悔从中来,靠上前去吻他红阖阖的唇,“不然……”白式浅舔了舔,“我给你抹点药”
谢墩云几乎瘫在水底,被吸筋噬骨似的。
“以后……轻点……老子觉得……你……八成是没接过吻是怎么的”赶紧闭上嘴巴。祸从口出。
白式浅想,此人没救了,心一馁,不由佯装冷漠,“是又如何?况且,你居然会觉得我刚才是在吻你我又不喜欢你,怎么可能是吻这是教训,是惩罚……反正永远不会是吻!”
“对对对!”谢墩云侧了头,眼睫垂落一片阴翳,“你把老子的嘴好生教训到血流成河,老子受教了。”
白式浅忍住想捏死他的冲动,翻身自浴桶中离开,“快出去,以后别随便进我的屋,不然有你好看!”
夜风稀疏,送着漫无边际的凉,许是天气渐寒,生意转淡。
店小二早早关了门。
准备撤去烛火时,微然漏风的木门被人轻轻三敲。
“叩……叩……叩……”轻幽幽的声响,仿佛激不起任何涟漪。
店小二手持烛台,道,“满间儿啦,你且往前走走去别处吧!”
隔着门板子透来些许忧愁的哀求声,“小哥哥,你可行行好,奴家今日走了许久的路,脚酸腿胀,再多走不了一里路去,若是满间儿了也不打紧,只要让奴家坐条凳子缓缓劲,也是你的功德一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