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谢墩云没心没肺,“初吻的事啊,那是为了装醉胡说的。”

白式浅道,“那你就是更不要脸!”

谢墩云不挑明,只要白式浅跟着来,他就心满意足,遂予了一抹八颗大牙齐露的笑容。

走至监圜处,两人眼瞧着上官伊吹藏身于暗处,赶紧自己也躲了起来。

就见上官伊吹掏出玉屏笛,但没有吹,而是做幻术似的隔着厚墙一阵缭绕,抽出徐徐白色的烟丝刺入墙壁间。

须臾,就听见监圜里蹒跚走出来了一男一女。

龙竹焺疲软着身躯,但是依旧不愿接受彣苏苏的搀扶,彣苏苏明显不服,一把扯住他颈后的刚毛,另手端着骨灰坛子,逼着人就范,拖着就往峡谷幻彧外逃去。

谢墩云不由反疑道,“花鲤鱼竟然也有幻法可是从不见他显露过啊!”若如此,守着轲摩鳩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白式浅手执雷肜伞,冷若冰霜的语气像是教训自己的不成气候的儿子,“幼稚!”

谢墩云但笑无妨,背着戚九继续追踪。

彣苏苏的腿脚实在别扭,鱼尾的每根软筋都似搅和软烂的稀泥,一踩地就会瘫滑。

龙竹焺被她拖后腿拖到心烦意乱,佯装摔倒在地,背后的虎毛沾了脏土枯叶,看起来带几分凄惨。

他道,“你就别管我了,可好吗?该滚哪儿里去哪里,要不然,你就好心给我两刀,把咱们陈年老仇一并清算干净。”

“你说喜欢,可你总以自己的喜欢来绑架着我,爱不是施舍而是公平,否则你的一厢情愿,也仅是伤害自己的利器,予我来说还是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