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瞧,与银碎贴覆的模样略有相似,足以混淆视听。
陌川不觉气馁。
戚九佯装安抚道,“你心里总想着要找到其余的银碎,积思成疾,所以觉得我的破手上有你渴求的东西,其实都是你的幻觉罢了。”
没想到自己还挺能忽悠人的。
陌川仍是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会瞧错,冥冥中摧动壶嘴寻找余下银碎,戚九此刻故意设防,陌川确实难从他的身上有所感知,真的是气馁到了极限。
戚九心里想着彣苏苏的事情,不能多照顾他的心情,只循循善诱道,“其实你的幻法挺不错的,授人以惧怕不如施人以心怡,我瞧花楼里的人都很喜欢你这套,何苦再去处心积虑增加自己的幻力。”
“能力即负担,能力越强,负担越重啊~”
戚九的语重心长招来陌川幽幽一瞥,那一瞥里涵盖的情绪太多太复杂。
戚九当即闭紧嘴巴,免得招他猜疑,叫声后会无期就屁颠屁颠先回了花楼。
花楼里突然热闹了三分,虽然天南海北的来往客人已经把整座楼搅扰得鸡鸣狗吠,然而冥冥中还是掺杂了一些强烈的兴奋与不安情绪。
戚九离得五十步距离远处,就冥冥中感受到了这种异常的喧嚣。
他总觉得不甚放心,走进底层往艺台中央一瞧,可不得了,东佛被人五花大绑挂在正中间,本就是喝醉了的,被捆着以后因喘不上气,凡是露出来的肌肤都露出些许枣红色,隐约透着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