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娴熟自然,恰如老成的御医一般精湛,准确避开了所有会让对方感到疼痛的角落。
戚九被他侍弄得禁不住轻笑,咯咯咯,痒死了。又见上官伊吹伏低的墨发如玉,不间断回想起自己与他未来的日夜厮守。
他很庆幸此刻遇见的人是他,他也很庆幸自己将来遇见的人是他,人活一世值得回忆与预测的时刻有万万千千,索性全部是他。
上官伊吹蓦地抬头,反而碰到了戚九波光粼粼欲要掩去的眸子。
心里的擂鼓蓦地齐齐争鸣。便听玉道另一头有人低声催道,“伊吹,该走了。”
上官伊吹隐约想问问戚九为什么哭,但是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问了反不若不问。
对戚九略感抱歉道,“我有急事,必须要走了。”
戚九点点头,你去吧。
上官伊吹默然捡回了木杖,递给戚九。
暗处的声音有些催促道,“时不待人。”
上官伊吹走了三步距离,回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鸠罗纳夜,”戚九在月光白石间轻轻一笑,“我叫鸠罗纳夜。”
“很好听的名字,”上官伊吹由衷赞道,“若能有幸再见,我就叫你阿鸠了!”他背朝着戚九,摇摇手臂。
戚九轻轻又轻轻地喊,“那你叫什么名字!”
上官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