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堂屋地上的稻草席上,简易侧头看了眼已经睡得开始打鼾的某人,撇了撇嘴。
神识一动,瞄了眼灵泉空间里存放这的钱票,简易笑了笑,闭眼静待别有用心的人。
门外的风呼啦啦的吹着,拍打的门窗啪啪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就到简易想着要不要干施个障眼法,亦或是去将那些人给敲晕,好叫她能够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简易在呼呼的风声和门窗的交击中,听到了凌乱又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显然,是傍晚那几个不甘心的人过来了。
简易释放神识一看,哦豁,先沉不住气出来的是四房两口子,原本一直趴在门口偷偷看着外头的二房三房两口子见四房的出来了,紧跟着也出了来,对上彼此了也没有说话,默契的朝前俏声摸索着。
简易再往隔壁屋的梁父梁母那瞧一眼,很好也正趴在门边上偷看着呢,看样子是准备来个黄雀在后啊。
只可惜他们遇到了她,没机会了。
隐身后简易一个鲤鱼打挺,从稻草席上起身,操起为了整理出一个空地好给简易和梁建国睡觉的地儿出来,堆放在角落的实木矮凳,屏息静待外头的人。
不多久,一行六人来到了堂屋门前,细细观察一番屋里的情况后,这才推开门,争先恐后的走了进去。
简易冷眼看着六人勾着腰,往稻草席那边摸的两人,眼瞧着已经有四个人进来了,时候差不多了,当即现了身形。
只听简易“啊”的高声尖叫一声,高举着的矮凳当即对着简易的尖叫声朝第四个进门的梁卫国的肩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