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右手不断抽搐,“拿……”说不定呢,说不定是小于6的牌呢。
庄家颤栗双手开牌,黑桃k的长剑仿佛刺进他的心脏。他往后跌坐,和冰冷的椅背接触,才发现自己的衬衣早被汗水浸透。
他输了……
女人的烟杆笃笃敲桌面,那声音仿佛彼岸的回响,扼住人的咽喉。没有人想欢呼。
如果一个人赢一次两次,那是运气,少有人在意;赢十次,是赌技,让赌徒肾上腺素涌动,起哄想要看更多;但当她一直赢下去,百次,千次,远远超出人的认知,热血冷却,恐惧蔓延,视线却克制不住凝固其上。
有人脑子转得快,看女人的目光已出现怜惜。
她会死的。任何赌场都不会允许她去兑换那么多的筹码,尤其是哥谭,杀人好比吃饭的地方。
赌场老板:“查到了吗?那他妈来捣乱的婊子是哪边派来的?企鹅人?黑面具?”
“老板,她似乎是外来者。”
老板神色狰狞:“外来者是吧!一枪崩……不,抓住那婊子,我要将她卖到黑市去,让她用身体来偿还我今天的损失。”
庄家收到暗号,黏稠汗水的手抓住赌桌下的枪支,飞快抽出来,枪口对着蓝衣,眼中快意疯狂:“婊子,脱光衣服!”
她太让他丢脸了,五个小时的黑杰克,他从来没有赢过。
“这位先生,我希望你知道,用枪支威胁女性令人不齿。”
那声音非常有代表性,哪怕是处于喧嚣的赌场里,都能令人依稀分辨出它属于谁。
“fuck,你居然没有查出来,那是布鲁斯·韦恩的女人?”赌场老板冷冷盯向查消息的人。
那人结结巴巴想要辩解,赌场老板已经没有耐心,他拔出腰间没有装消音器的手枪,枪响过后,那人神色惊恐地往后倒,生命被残忍地强行从他身上夺走。
有打手走出来,把那尸体拖走,熟练地带去喂狼狗。赌场老板眯起眼睛,继续从监控里观察情况,布鲁斯·韦恩走到赌桌前,漫不经心地拾起桌面的筹码,问:“赢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