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闻卿觉得胳膊有些僵硬的时候,他终于直直的撞在他的怀里,和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嚎啕大哭。
“对,对不起哥哥,我,我忍不住,我太喜欢你了,太太喜欢你了……”
“嗯。”闻卿五指伸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抓挠着,听着他哭到打嗝,一系列陌生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图快速闪过,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想伸手去抓的时候却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闻卿使劲摁了下太阳穴:“喜欢也不可以咬人。”
秦鹜凑上去,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使劲吹了两下他的伤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对,对不起,哥哥痛不痛,吹吹就不痛了。”
alpha超强的恢复能力已经让闻卿的腺体结了痂,只余阵阵痒意,他就着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将秦鹜端起来放在浴缸里。
“好了,哥哥帮你脱掉衣服,洗澡好不好?”
秦鹜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点了点头。
闻卿没敢直接像刚才那样那花洒去冲他,而是将暖灯全部打开,拿着热毛巾给他把脏污处和血渍擦了擦,又从屋内翻出了医药箱,给他简单包扎止血,幸好都是些皮外伤,家用治疗仪就可以治好一大半。
都说alpha的易感期的在一定程度上会折射出他最真实的内心,闻卿本以为七八岁的小秦鹜多少会沾些同龄年纪熊孩子的臭脾性,但没想到,他可以说是乖的不得了。
全程乖巧的像是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手腕上有几个明显的红点,应该是这几天没人能治的住他打镇定剂留下的。
常年不见光的一双腿苍白到有些病态,上面垒落着陈年浅色的伤疤,还未完全消去,又添了新的黑红色血痂。
左腿因为受过伤有些萎缩,却有种别样的残缺美。
闻卿视线顿了顿,缓慢的移在他喉间的小红痣上,鬼迷心窍的捏了捏他的小腿肚,喉结缓慢的动了动。
这个动作有些过分亲昵,他飞快的松开手:“抱歉。”
秦鹜似不明白他为什么在道歉,歪头茫然的看着他,一双眼漆黑幽深,眼睛下面的俩大黑眼圈明显又扩大了几分,也不说话,目光直直的盯着闻卿不放。
秦鹜极慢,一字一句的说:“哥哥没错。”
傻子你懂个屁。
闻卿叹了口气,伸出手蒙住他的双眼,“困不困啊?我就在身边呢,哪儿都不走,你乖乖睡觉,醒来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秦鹜精神紧绷了好几天,再加上今天又发了好一通疯,体力几乎已经透支,但却依旧固执的攥着他的衣角,缓慢却又坚定的摇摇头。
信任值被清零,闻卿也不能和个孩子讲道理,他轻轻揉了揉秦鹜的头发:“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偷偷走了,和你拉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