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平过了良久才道,“你知道……你若是去京城,前程会不可限量。”
我知道!我还知道为了走这一步,您一定没少动用关系。
“那你知不知道,若是一步一步走上去,可做的事情多且容易。”
我知道!但能做到这件事的不止是我。可我现在做的事,却找不出第二个人敢这么想,并且干这么干。
所以,您说的事,谁去都行。我说的事,非我不行。
黄广平抬起眼跟弟子对视了三秒,终是叹了一口气,“……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一到……你若不回复,我便给你办这审批手续。现在,给我回去,什么也不许干,好好想……想清楚了再说……”
言下之意,我现在很生气,不想跟你谈。你回去反省三天,然后麻溜的给我滚回来。
行吧!
歇歇也好!
她想再说点啥,黄广平眼睛一闭,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难得的在家歇息,齐芬芳就问呢:“医院的事咋样了?”
“我师父很生气……”林雨桐叹气,“过几天吧,叫他消消气再说。”
肯定生气。
谁家的孩子要是收到清华的录取通知书了却不去,非要上蓝||翔技校……那家里的大人得是啥心情?生气?生气那是人家有涵养,一般的家长那不得把皮带给抽断了呀。
林雨桐:“……”这话就过分了,我这档次怎么也不是一个技校的档次呀。
跟您就没法说话。
她抱着暖暖,给她把袜筒往上拉了拉,问她:“……在家乖不乖?有没有听姥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