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摇摇头:“不用。”
“苦海大师出门游历必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若是他自己不想回来,以他的修为,没有人能够找得到。”
七届后期之人,即便白槿出手都无处可寻,要是能找到还好说,怕就怕去了什么白槿都不知道的地方。
那么一来还真的半点方法都没有了。
虽然没有指明,但是白槿知道苦海大师此番游历根本就是躲着自己。
要是他独自一人离开还好说,可是带走了白芷这一点就足以表明他的意图。
现在只能祈求白芷平平安安的,不要出什么意外。
现在纠结这件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随后白槿又问道:“既然舍妹出门游历了,那大师可曾听说过一位女子叫聂婉月,她早在一年前就进入了你们天音寺。”
“聂婉月?”
“正是,不瞒大师,聂婉月乃是我娘子的姐姐,我需要将她接回去。”白槿说道。
“阿弥陀佛!”
只要和尚一念佛号,那自然又会又一个不好的消息。
果然如此,悟空大师随后道:“真是不巧,聂婉月此人贫僧是有些印象的,不过她也出了门。”
“她也出门?”白槿却是有点不信,皱着眉头问道:“悟空大师,我是看在你们天音寺对师妹有收留之恩才这般客气。”
“若是因此而诓骗我,可要掂量着点!”
“阿弥陀佛!”
“施主这是哪里话,出家人不打诳语,聂婉月她真的离开天音寺了,苦海大师带着令妹出门游历也非虚言。”
“聂婉月她去了哪里?”白槿又问道。
“贫僧也不知,不过她离开之时据说要向北而去,至于到底去了哪,没有人知道。”
“若是施主不肯相信,施主大可随意翻搜我整个天音寺,若是找得到他们三人,贫僧任凭施主处置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不必了!”白槿摇摇头。
随后牵着秦昭雪的手出了门。
其实从一开始悟空大师的说辞就能知道他说的并非虚言,至于刚才的激将之词,完全就是试探一番。
那种任凭处置的话都说出来了,应该不会有假。
况且,寺庙一般都是讲究因果的,不是特殊情况一般不会诓骗于人。
此行并不顺利,看来还需要出门找找茬才能以解心头之烦扰。
离开天音寺当即来到太白宗。
没记错的话,这太白宗可是和自己有着一些恩怨,当年圣灵刀在被炼制出来之际。
正是一位自称为太白宗的少主前来捣乱,虽然他们没讨到好处,但该过问还是需要过问一下的。
除此之外,一年前太华宗之事,也是那杂碎云修找来太白宗的帮手才敢捣乱的。
那件事和他太白宗的风评脱不了干系。
太白宗乃整个人族为数不多的一大势力,据说一年前其宗主有着七阶中期的修为,其余的长老供奉之类的实力究竟如何想来也不简单。
白槿也不废话,一上山门当场将彰显太白宗的题字匾额给拆了。
意思很明确,我白槿今日就是来找茬的。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宗门内高层出来查看情况。
“大胆!”
“敢上我太白宗撒野,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一群人气势汹汹,但是并没有立即动手,只是恶语相告。
白槿牵着秦昭雪的手立于高空,没有任何别样的表情,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淡而随和。
越是如此,太白宗之人越是不敢有过激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将你们宗主请出来,有点恩怨需要让他当面给我解释解释。”白槿开口道。
白槿这么一说,有人马上便有了动作,立马跑回宗门去请主事之人。
等了没多久,果然有人出来了。
远远看着居然是一位少年。
而且还有点面熟。
这下可将白槿给乐坏了,这家伙不就是那位当时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太白宗少主吗?
果然,本来还是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到白槿的脸上的面具,立马像见了鬼一般慌忙逃窜。
一时间就跑没影了。
不仅白槿诧异,就连太华宗的高层们也都愣在当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