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脸皮特别厚的,就当是哮天犬没说这句话。
以前金月来的时候,因为全是女子,住在阁楼上没什么关系,这个时候再加上敖烈,就要给他们夫妻两个拨一个院子了。
银合马引着他们往新院子里走,路上还跟他们两个说呢。
“这位娇客那真的是太娇贵了,跟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就不能大了,而且我们这边也没女人,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天天往屋子里面一坐,一天都不带动的,就怕时间久了憋出病来。所以姑娘等会儿进去跟她说说话。”
金月自认为自己的交友能力比别人强。
高高兴兴地去了后院找织女说话,可是人家不是一般的内向。
两个人就算坐在一起,面对面,也只是金月问一句,别人答一句。
金月一开始不死心,问的比较多,“你平时在天上都吃什么玩什么?”
织女文文静静的回答,“没有玩儿过什么,吃的是蟠桃,喝的是玉液。”
“蟠桃好吃,甜滋滋的,一口咬下来,算是桃汁……那你闲着干嘛?”
“读读书散散步,摆弄一下云朵。”
“你是怎么摆弄云朵的?云彩难道不是用来乘的吗?”
对面人家还秀气地笑了一下,用手捂着嘴,根本就不是金月熟悉的那种豪放大笑。
“云彩也可以用来织云锦。”
“云锦啊……我夫君有几个是云锦做的衣服,那料子特别好,特光滑,还会反光。你是不是会织这样的云锦,你教教我吧。”
人家上下看了看金月,金月被打量的毛毛的。
被人家注视的时间久了,就有些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