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吓死的那些也疯疯癫癫的,几次三番之后人族就老实了不少,后来几年过年的时候,总让那些上了年纪的人领着壮小伙抬着一箩筐一箩筐的铜钱儿,来我们庄园前面交租子。”
敖烈现在考虑的是还让不让这些人在山下生活。
敖午就觉得他们夫妻两个有点儿优柔寡断,“要是我直接掀起一场洪水,不要人命,只要把他们家园冲散,看了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扎刺儿。”
金月并非是因为死几个人而觉得有些心软,只是人族毕竟是娘娘的造物,自己夫妻两个虽没出手,但是他们人族却因此而死……“我就担心娘娘因此生气。”
正说着呢,就见对面走过来一大群人,敲锣打鼓抬着轿子闹腾的从街的那边过来了。
还没走近的时候,就有几个地痞流氓跑过来,将他们三个赶向一边儿,“让开让开,别挡着道。”
敖午赶快问旁边儿摆摊儿的老头儿。
“老丈,这是哪位王公出行?怎么有这么大的阵仗?”
“公子,你是外乡人不知道,这是我们这里的王员外,也是从外边儿来的,特别有钱,要来这临安城找官老爷做主,夺了白家老方。”
“白家老方?”
“你们不知道,咱们临安府下面的钱塘县有个姓许的公子,娶了白家的姑娘,听说是川蜀那边的大家族,家里面有不少值钱的药方,又听说这白姑娘没什么兄弟……总之这家人现在没了,方子还在呀,那姓许的公子因为死了老婆孩子出家为僧,把这些方子交给了咱们临安的其他药房大夫,现在这位王员外说是那位白夫人的娘舅,说是这些白家老方是偷了他们王家的,现在要让临安府的大夫把这些药方交出来,若是不交……”
敖午接了一句,“官府大堂上见。”
摆摊的老头赶快点了点头,对着眼前招摇过去的王员外带着几分畏惧之情。
“这王员外财大气粗,听说在东城那些贵人们住的地方开了一家药铺,已经把其他药铺挤兑的快没生意做了。”
金月听了这个故事,又回想了一下姐姐当年在钱塘县生活过,为了让她风光出嫁,当时打着的旗号就是川蜀白家给女儿送嫁。
“白家老方该不会是神农老爷的手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