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间, 父亲的几个学生来看望过她和姐姐。
她推着轮椅从洗手间出来,听到那几个研究生小声议论。
“真的是意外吗?”
“教授不久前刚拒绝一家机构的邀请。”
“没办法,教授那篇关于神经递质镇静催眠的课题正进行到最重要的阶段。”
一个研究生注意到她,推了推另外两个说话的研究生, 后者赶紧闭上了嘴。
她向姐姐询问那些研究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姐姐没有回答,她第一次在姐姐的脸上看到那么严肃的表情。
第二天,一个金发的外国女人和一个头戴贝雷帽留着胡渣的男人找到她。
男人弯下腰,对她友好地笑:“你好,我是赤井务武,是你爸爸的朋友,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那个看起来就十分干练的外国女人说:“我是玛丽,务武的妻子。”
赤井务武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从今天开始,千秋就到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她认真地想了想,在纸上写下:“千秋不想离开姐姐。”
赤井务武与玛丽对视一眼,眼中都有几分无奈。
原本他们是想两个孩子一起收养,但大的那个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日本。
病房外,玛丽看着赤井务武:“怎么办?”
务武叹气:“她还是不愿意跟我们走。那个孩子太执着了,坚持要留在日本调查父母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