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将那点小小的挣扎扔到了脑后,然后轻盈地走进了房间,随手就把手中的手提包扔到了角落。
空气中有淡淡的灰尘味。
这具身体的感官比她自己的感官要敏锐很多,可能也正是因为敏锐了很多,温蒂才会这么多病?
温随随便便地猜测着,挽起袖子准备收拾一下房间。
在她的记忆中她是个十项全能的家务小能手,无论是清扫整理都不在话下,可实际情况是,她在和厚厚的窗帘奋斗了五分钟后,选择了投降。
温抄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张口就是流畅的吩咐:“请让人过来为我打扫一下房间。”
“好的,w女士。”对面的人彬彬有礼,“我们马上派人。”
看来温蒂还是个熟客。
但“w女士”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温蒂对外也用缩写吗?而且那家清洁公司好像也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到底是他们见识太广,还是用缩写这种事很常见啊。
在等待的时间里,温无所事事地掏出手机玩了一会儿。
温蒂到底是个什么无聊人士。
你敢相信吗?这个手机里,居然没有一个游戏。
是的你没听错,那些非常氪、非常肝或者又氪又肝的游戏,手机里没有,温觉得正常,可是这部手机里居然连消消乐这种无聊游戏都没有。
消消乐是杀时间利器,没有消消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人生。
温飞快下载了一个消消乐开始玩。
但玩着玩着,她忽然感觉到了某种异常。
房间里的灯光似乎是变暗了,透出一种诡异的昏黄,被温拉扯得乱糟糟的窗帘似乎也变得厚重了许多,好像帘子后面藏着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