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温诚实地说,“打打游戏,看看表演什么的就行了。”
恐惧症的反应还在,基本上就让她和多数娱乐方式绝缘了,温这些天过得也确实有点无聊,不然她也不会突发奇想地跑去跳伞。
果然也就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才受得了这具破烂身体。
换成别人,摊上这种又是恐惧症又是过敏症的情况,憋屈都能把自己憋屈死。
也不知道温蒂平时是怎么过日子的,估计生活枯燥无聊得跟中世纪的贵族少女差不多吧,成天不是读书就是跳舞,顶多开开派对,邀请朋友们搞些小型聚会。
对了,说起来,温蒂,你在你自己的世界就没有朋友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不太可能吧?就算你是看起来特别不好接近的类型,可是你这么漂亮,怎么想都会有人主动接近你的吧?
——如果你想问我那些芭蕾舞校的同学,主动接近的几乎都被我睡了。
几乎就是说还有没被睡的?
——那也不是朋友。泛泛之交而已。
我还是有点搞不懂你为什么要睡她们,明明只要好好聊天就能交到朋友,为什么你不这么做呢?
温蒂没有回答。
等温从对话中回过神来,托尼已经自顾自地替她做了决定:“……既然你不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了。”
“什么?什么定了?”温茫然地问。
托尼气笑了:“你没听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