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
纳兰暝抬手一把捏住了劫雨的脚踝,借力使力,往上一仰,便将劫雨整个人掀翻在雪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呀!”
劫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躺进了雪里。那厚实的白雪差不多埋了她半个身子,令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蠢货,我昨天刚教过你的,都忘了吗?”
纳兰暝直起身子,站在劫雨跟前,居高临下地训道:
“逼你的对手着急,不要被对手逼急。”
“是,是的,多谢指教!”
纳兰暝弯下腰,一把将劫雨从雪堆里拉了出来。劫雨还没站稳,他又俯身拍打起她的衣服来,直到粘在大衣外套上的雪花被尽数打落,他便捋了捋劫雨那有些乱的发丝——这些动作自然得,简直就像是父亲对待女儿那般,天经地义。
虽说,五年前这俩人还有那么一点像父女,现在的话,就只能是兄妹了。
再过几年,在外人的眼中,他俩大概就是姐弟了吧?
“今天就到这里吧!”纳兰暝捋顺了劫雨的头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这时,神社那边却传出来几声怪里怪气的抱怨:
“诶?这就打完了?我们还没看过瘾啊!”
“对啊对啊,也太不把观众当回事了吧,纳兰暝!”
“我生气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