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位莽夫相比,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的起身方式就优雅得多了。她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伸手替自己,以及怀中的几个七荤八素的小人偶掸了掸雪片,接着提起裙子,一低头,风度翩翩地行了一礼,道:
“早安,红美铃小姐,”
“早安个屁啊!”
站在她身旁的魔理沙吼着,冲着右边的空气一伸手,都不带瞅上一眼,那魔法扫帚便从雪堆里蹦了出来,自个飞回到了她的手中。她便用扫把指着红美铃的脸,冲她嚷道:
“你这家伙,平时睡得跟死猪一样,怎么偏偏今天这么有劲,吃错药了吗?”
“nononononono,这位可人儿!”红美铃冲着她一个劲儿地摇手指头,以美国人一般圆润婉转的口音讲道:
“窝这是被一记突如其来的飞刀打通了任督二脉,今天的窝已经不是昨天的窝了!”
“哈?是吗?”
魔理沙听了这调笑一般的口气,这刻意而为的口音,顿时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她顶着额头上那暴起的青筋,从口袋里头掏出了她的终极大杀器:迷你八卦炉。
“真的很巧,今天的我也不是昨天的我了。”她举起了八卦炉,对准了红美铃,冷声道,“今天的我”
“没有慈悲。”
言罢,毁灭的白光便冲破了限制,从魔理沙手中的小盒子里喷涌而出。
(二)
过热的八卦炉冒着白烟,就像牛仔手中的左轮。魔炮在地上犁出了一道浅沟,从魔理沙的面前,一直向红魔馆的那扇大铁门延伸过去,最终却在红美铃的面前停住了。
确切地说,是停在了红美铃身前的‘另一人’的面前。
“真是的,认真去躲不好吗,美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