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个家族的命运。

“郁函、千仞凌留下，其他人下去吧。”

……

叶珊珊搀扶着程云暖，开口道：“云暖……”从教皇殿出来后程云暖脸色很难看，让叶珊珊感到害怕。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程云暖的心情其实很忐忑，她的手交叉着，指甲划破肉，流出点血来她都不在意了。

叶珊珊见此，“云暖，一定要活下去。”

“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叶珊珊承认自己自私，马家人的命哪有好友的命重要。

武魂殿的势力遍布全大陆，以程家的实力是无法抵抗的。在陌生人和朋友之间，叶珊珊选择了后者。

只要马家的人都死了，程家就不会遭殃了。

程云暖没有说话，脸色煞白一片。她抿唇着，最终点了一下头。

她不想死，更不想家人死，只能让别人死。

“云暖，真好。”叶珊珊紧紧地抱着她的肩膀，“我会帮你的。”

“我不想失去你！”

她们的对话落在其他人耳边，每个人的神色都沉重起来。

他们年纪不大，心智不输给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