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记住程陌柔的样子吧。

闻言，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这张照片上，试图找寻到十三年前的程陌柔影子。

当然，他们一点都看不出来。

毕竟程陌柔对他们而言是一个陌生人。十几年过去，她的样子早就忘记了。

跟江云暖关系好的叶珊珊也是，在听到程陌柔三字时也没有太多印象。

“我真看不出来。”胡列娜看了许久，她真看不出来。身为脸盲的淡淡悲伤。

“云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叶珊珊赞同胡列娜的观点，“这个真难啊。”

“不难的，你恨一个人的话会把这个人样子时时刻刻的记在心中不会忘记的。”

“你恨程陌柔？”千仞凌看着她，“这点从未听你提起。”

“他们都作古而去，提起有什么用？”江云暖无所谓的说着，“我心中对她没有太多情绪，现在就记得她的样子。”

“马红俊没有死，你们想怎么做？”

“不是问我们想怎么做，而是问你的意见。”柒夜绯秒懂千仞凌的意思，“跟马红俊曾经有婚姻的人是你，不是我们。本来这个婚姻随着马家长辈的死去而作废，但是马红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他活着，这个婚姻是不会作废的，你的意见如何？你不是一直厌恶这个婚事吗？”

柒夜绯对人的态度比较冷漠，在这种事情上都偏向于坏处，不低估人性的可怕，这是她一贯原则。

“我，”江云暖低下头，明显中气不足的说着，“是很厌恶这个婚事，我想要自由而不是被长辈们用对待货物的方式来订下这一切。”

“可是马家上一代的人都死去了，马红俊那时才一岁，这些他都不知情才对。我不太确定要继续否？”